什麼東西都吃進去了 無法嘔吐
我們都成了巨大的鯨魚
陌生人認識多了 囤積通訊錄
酒喝多了 囤積疲勞
舊愛多了 囤積感情債
電郵多了 囤積收件匣
它們附著於身 並非下一個拋棄指令 就可甩脫
我們要不停地嘔吐 吐掉 這些陌生人
吐掉 這些酒 這些愛 這些電郵
我不是通吃的鯨魚
讓我們邊游邊吐 吐掉新的 也吐掉舊的
什麼東西都吃進去了 無法嘔吐
我們都成了巨大的鯨魚
陌生人認識多了 囤積通訊錄
酒喝多了 囤積疲勞
舊愛多了 囤積感情債
電郵多了 囤積收件匣
它們附著於身 並非下一個拋棄指令 就可甩脫
我們要不停地嘔吐 吐掉 這些陌生人
吐掉 這些酒 這些愛 這些電郵
我不是通吃的鯨魚
讓我們邊游邊吐 吐掉新的 也吐掉舊的
要醒來的那個剎那,其實我覺得那是I
要開始講夢時,我可以告訴你,那不是I,而是JIN,有預知夢的那位。夢裡的我是一個壓抑而沉默的人,但我給JIN許諾了,告訴JIN我要跟她結婚。JIN非常開心,一個待嫁的新娘,JIN回家告訴家人這個天大好消息。我在一個像廢工廠的教室裡,一些同學用遣責的眼光看我,他們示意你犯下了天下惡極的重婚罪。我的內心一方面非常害怕愧咎;另一方面又非常雀躍。我知道要傷害到我的妻子,但我擋不住JIN像小女孩般歡愛的情意。JIN打誕通電話來,我接起手機,是JIN的姪女。姪女說:「是XX嗎?」。我說是。姪女又說:「我知道你是要娶JIN姑姑的」。我嗯的回答,雖然我人在廢工廠的教室裡,一個人對抗所有責罰的眼神(他們都不說話,只是表情和眼光來殺你),但我可以感受到電話那頭JIN的姪女、JIN的爸爸和JIN本身有多快樂。而我,是一半快樂,一半不安。
這個夢的解釋大致有:
1.夢見重婚,意味著要在正確與不正確之間做出選擇
2.職員夢見重婚,暗示夢者能力欠佳,事業上的發展遇到瓶頸。
3.商人夢見重婚,預示目前所做的生意處於一個關鍵的轉折點。
4.男生夢到重婚罪,表示你將失去男性魅力,精神上也會出現頹廢的情緒。
5.夢見自已變成一個重婚者,代表了希望自己能夠有兩個以上的配偶,能夠同時愛兩個人的潛在願望,同時也暗示了對於實行這個願望的恐和恐懼。
這又是很忙碌的一個週末,休息了,只想擺脫上班的不耐。精神的我已遠離,辦公生活,都有困坐的愁城感。上週還大言不慚的說「現在我得到的,都是我失去的」,老來要寫一本自我反省的回憶錄,這是最好的書名了。本以為可以無所事事安渡這六日,像死屍般。但星期五下班後是一頓又一頓的料理,食材愈來愈珍稀,價格也愈來愈昂貴。只有在星期六的縫隙中午,吃了雞肉炒飯。真是可口,特別是我要求整鍋飯上加蕃茄醬,童年的炒飯配方。
但吃都不是重點,你們的伴,嗯,初次見面新伴侶都讓我感到不適應。記得上上個颱風來,你們公司中午就宣佈放假了。我怎麼能先走,還是六點過後冒著風雨開車去找你。記得那時我說過最機車的一句話,「你現在是熱戀?還是失戀?」。我們不管前後順序,反正是把舊的給丟了。你說你痛苦的失神了,我相信,但我也相信另一個人也頂著丟掉生命的念頭痛苦活著。或許我想錯了吧,大家都幾歲了,每個都老練的不再有那些幼稚念頭。是我想的太多了。上個颱風,你很不合群,應該是怕被大伙撬吧!連假還沒過完就默默滾回台北。今天這個颱風,感覺只是下了一陣急雨而已,覺得你已脫胎,你和你新的伴侶也是歡笑,我還是忍不住心裡再三嘀咕「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她也很好,真的很適合你。這其實也沒什麼,適應一下就好了,就像是小學四上第一次段考後,突然換了國語老師,就這樣而已,課還是要繼續上下去,第二次月考還要來,四下、五上也正在排隊。也許新的國語老師讓我們學的更好呢。舊的呢!大家很快就不會在意記得這件事了,以後只會不經意想起,那曾教過的老師。
適應中餐後,要適應晚餐。這沒什麼,從對岸對一個大陸朋友回來,重要的家沒有回,我們也默許了。不提也不問,就讓它像水龍頭打開一樣水流下來,過了,再關起來,甩甩手再走出廁所,自然動作。其實你們也真的滿好的。人不是換車就是換房,通常會找一台更新穎、更靚眼、更高價。寫這些真的不是要批叛你們,而是贊許,你們在某種方面都選擇了自己的性情來活,即使是行動隱藏但也不壓抑自己。「自欺比欺騙他人更可惡」,這個世界到處都是在騙別人,目的是不騙自己。如果連自己都騙,那麼,騙別人也沒什麼了不起了。白痴的是,只騙自己,不願騙別人還自許誠實正義的。“毋自欺“應該列為人生最高指導原則。想不騙別人,最先要做到連自己都不騙。其它的境界就自行體會了。
上次和Da談論到,人其實都麻用謊言來構築自己的保護罩,人沒謊言早就ㄎㄧㄠ企了。
他帶著恨意,狠狠睡了一夜。醒來後,第一件事就是拖著我說昨晚的夢。那夢很恐怖,禮儀公司把他爺爺的骨灰盆賣了,就在店門口懸掛粉紅色的紙單,上想寫著他的名字,是他親自把爺爺送進火化的,因此賣單就有他的名字,骨灰盆擺在架上販賣,他爺爺的那個像個聚寶盆,裡頭裝水養魚,幾隻金魚還在裡頭游來游去。他想不出辦法拿回骨灰盆,只好離開禮儀公司。
他到爬上樓去,看他的朋友Da.。Da瘋了,這是一幢精神病院,Da穿著白色的病衣就璧在四樓。他很害怕Da會傷害他,他想要Da盡快恢復以前的狀態,他們能一塊再去做一些事。不久他放棄了,Da變的極俱攻擊性,他內心很恐懼,因為他從來遇見過精神病患,Da又是特刟地兇。他離開這幢樓了,走出巷口,不時回過頭看那間精神病院。Da就在四樓,四樓陽台有塊很長的白色布幔遮著,風每吹一次,白色布幔就會被吹開,隱隱約約透露出Da遙遠弱小的身軀。他仔細看這幢大樓,6層的透天建築,這幢是小時候常來的外公家呀,心裡有點難過,已成了神經病院收容患者的地方了,他快步離開。
這個夢就是我殺人了,非常慌張,害怕著被人發現“我殺人了”這件事。坐在一間考試的教室裡,作答,只要一不小心,最後寫出來的答案,就會被主考官發現殺人了。我把試題算到最後,只剩下兩個黃色圓圈圈,我心裡突然放心地開心,對就是這個答案,算出這兩個圈圈,就沒有人會知道那個人是我殺的。就是要交卷時,有一隻手向我要那張試紙,我微笑的地交給他,我知道沒有人會懷疑我的,雖然如此,還是迫不及待的想離開這個地方,擔心別人知道,我就是兇手。
來到北京,這自由活動的時間,會做啥?我沒有什麼民族大義。唯有的就是電影裡的《頤和園》。11點離開飯店,坐著地鐵到北宮門,不知道頤和園的路口在哪?看著人籠往哪,就往那。
入園後,發現是皇家後樂園,精麗的不得了,雜踏的人群,令人煩燥不耐,超高的溼度,手一抹臉就是一攤水。看了幾個皇庭官院。但我要找的其實只是余虹和周偉他們快樂度過的summer palace。過了一個院廳後,我看見了一大片的湖泊,是,就是那片湖泊。特意往楊柳的地方走去,他們就是在那戀愛著,然後構成了一個愛情故事。我在湖泊邊的楊柳樹下,找一個空長椅坐下,想著,余虹還來過頤和園嗎?她來了,是不是也坐著,想著,周偉?
今天剛好2013年的七夕節,今日,一人,北京,漫遊,什麼都不用想,什麼也都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