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狗……殺人……

   做了很繁覆的夢後,整天都不怎麼舒服。這個夢有點扯:全世界正熱鬧著,大家都沉浸在五月天歡暢的演唱會氣氛中。我在後台冷默的看著快發瘋的人,他們唱完歌後到後台,喘呼呼的。但很認真地說:「現在是很關鍵的時刻,全部人的注意力在我們身上,你們倆個就偷偷去破壞吧,大家階工合作,一定可以實現理想」。其實我不是很明這話的意思,當他們五人又回到台上又唱又跳時,我跟著旁邊的黃哥一塊走了。

   我們像特務一樣,全身黑,兩人俯趴在草地上。黃哥撥開草叢堆,有一群惡狗看管著,雖然狗兒沒露出牙來,但我有直覺我會被牠們咬死。喔!黃哥太神了,他如入無人之境地俯向那群狗,完全沒驚動到狗,狗善良的像以前流行圖案「大頭狗」。黃哥像醫師要打針一樣,輕拂狗兒的頭,狗兒柔順地露出萌透人的表情,乖的咧。黃哥左手托著狗兒的頭,右手拿著獵槍就朝狗兒的頭”砰下”,砰時完全無聲響,就像電視裡的靜音模式一樣。其它狗兒沒受到血濺的驚嚇,一隻隻呆呆的看著前方。黃哥一槍槍由左而右把七集黑、灰、白的狗都處決了。我在草叢後看的傻住。

   黃哥後來完成任務,殺了一個人,那個男人赤裸上半身躺在至泊的床上。黃哥完成任務了,我和他開始逃亡,總覺得我們要去很遠很遠的遠方才能躲掉我們的罪。報紙也開始刊載了,五月天演唱會唱到一半就跑走,留到現在嗨到一半的歌迷。報紙推測他們跟一件殺人事件有關。我知道我和黃哥去遠方,會和他們五人個相會,我們的反社會組織是愈來愈成功。

   我坐在黃哥的車上,腦海不停浮現出殺死那些狗和那個人的恐懼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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